泽彧懵了一瞬,“鹤笙?哦,是那个小天君呀。我说姑奶奶,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呢。”
浮黎:“我当然要记着了,是你说天君不能喜欢的,那我就偏要喜欢给你看嘛。”
泽彧叹着气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他不能喜欢,我的意思是,天君到底是众神敬重之人,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肩负着巨大的责任。你若是想玩,怎么着都不该找他。”
一听这话浮黎立马来气,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谁告诉我想玩了?我什么时候玩过啊?泽彧,你是不是同别人一样,觉得我与那些人在一起不过是图个新鲜?”
“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但是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喜欢太短暂了,不是吗?”
浮黎没说话。
半晌,正当他以为她不会再谈起这个话题时,她又突然开口道:“其实不短暂的。”
“什么意思?”
这下浮黎真的再没开口说话了。
浮黎回去后,天外天下了很久的一场大雨,大到就像老天爷在哭似的,每一滴雨都裹挟着思念与哀伤。
泽彧站在屋檐下望着这场雨,其实他并非不知道方才她话中之意,只不过浮黎希望他不知道,他便装作不知道。
这一装,就是七万年。
*
浮黎与鹤笙第八次见面,依旧是满天繁星高高挂起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