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看向他微红的耳根:“真的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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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家门的时候,我是被江珩强行拽进去的。
我扒着门框死活不松手,结结巴巴地道:“万、万一那个军爷还没走呢?”
江珩好声好气地安慰道:“你不是亲眼看着他走的吗?”
“可是……”我还想拖。
“你们两个——”
我回头一看,就见隔壁的大姨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这个拉拉扯扯的动作。
确实有些引人误会。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呔了一声,一把抄起了墙角里的扫把,往江珩身上抽去:“你赶紧去报警,这里阿姨撑着!”
“不是,阿姨这是我——”我曾见识过这位阿姨拿扫把撵人的功夫,一看就惊了,条件反射地想挡一下,可看见那粘着蛛网的扫把头,咽了口唾沫,心说对不住了,硬生生把手缩了回来。
江珩那位置没什么活动空间,又正拉着我,一下没躲开,扫把就怼上了他的胸口。
我眯眼看着那貌似很贵的衬衫染了一片灰,说完了后半句。
“男朋友。”
最后在江珩无声的控诉下,我才讪讪进了屋。
我换了身衣服,瞄了眼传出水声的浴室,来到了电脑前。
我的老人机正咆哮着支持我在扬州不屏蔽角色地挂机,卡成了ppt,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甚至有一股焦香味。
挂机挂了这么长时间了,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