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这次年侧福晋动不动手呢?”
宋嘉书收回目光对耿氏笑了笑。
耿氏犹豫道:“年侧福晋一贯是不爱出门,也不主动找事儿……”
叫李氏对比的,专宠如年氏,在耿氏心里都算是个可爱的省心的人。
两人慢慢继续往前走,宋嘉书道:“这不是件年侧福晋能置身之外的事情。她不爱生事,但一定也不许事儿扰了她。”
如今李侧福晋这种,我过得不好都怪你们,你们谁也别想过好的样子,非常晦气。年氏正在金贵的时候,估计想想就会害怕吧。
——
东大院。
绯英匆匆进来,把今日请安的新闻一一讲给年侧福晋听。
福晋发怒不是小事,所以绯英一字一句绘声绘色地讲的分明。李侧福晋的神态她们府里的下人也都见多了,这丫鬟学的也很像。
寿嬷嬷在旁听着都咋舌:“李侧福晋怎么能这么说话?如今眼见得三阿哥失了爷的欢心,她不说谨言慎行替儿子讨爷的喜欢,怎么还越发行事不当起来?”
年氏搁下安胎药,眉毛皱了起来,一声叹息,语气里带了厌烦嫌恶:“她这是过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