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学院的夫子。”一个花白老人面色沧桑,站在据点。

“这位老人家你可以去那边测试一下。”朱家的伙计礼貌道。

各府上的官员也是臭着脸领了一两个奴仆回去,顺便做了登记。

“世子爷说了有空话去看看大人们人还在不在。”顺子大着胆子说。

“如果一时间弄得满城风雨那也是世子爷不小心说漏了嘴。”

官员都爱脸面,心里把秦子业骂了个遍,还是憋屈的离开了。

“有想从军的在这里报名!”战家军得了秦子业的允许也在灾区挂了个牌子。

刘家得了王疏的命令也挂了个牌子招人。

秦子业瞧着这气势不错就往回走,现在还勉强控制得下来,但是一旦粮食出现问题还有金国开始攻打庆国,一切将会陷入严重的困境。

秦子业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带着毡帽的人,秦子业扶起他,低声:“抱歉。”

戴着毡帽的人轻笑一声:“你可真有趣。”

秦子业捡起地上的锦囊,正准备还给他,这个人的语气秦子业很不喜欢。

“送给你了,就当是给你的礼物。”

秦子业皱着眉,看着这一身白衣的男人,他没有擅自打开锦囊。

走到一个糖人铺子,秦子业买了一个高兴地回家。

容柒最近总是有些头花眼乱,他躺在床上看书,身上还带着秦子业留下的痕迹,他的肤色冷白,留下的印字格外的明显。

容柒看着书,脑海里却是另一幅画面。

漆黑的牢狱里,微弱的烛火闪烁,他拿着书在灯下看,一把被一个男人拿了过去。

男人看不清面孔,声音温和:“庆国皇室被你全部杀完了正好省了朕的功夫,不愧是朕命定的凤星。”

“有几个世家小辈还想救你出去,看来传闻中杀人如麻的皇太君殿下还是有很多亲信呢。”

容柒手指攥紧了书本,他下意识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秦子业的玉佩,心中定了定,眼眸阴鸷。

“夫人,我回来了。”秦子业拿着一个糖人邀功似的把糖人递给容柒。

在秦子业的声音响起,容柒就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没有透露半分。

容柒拿着糖人细细地吃,秦子业最近忙着工部的事,整个人就像是名剑出鞘一般,容柒用自己的情报网知道秦子业其实在保皇党中的名声不错。

大雨又下了三天,京城里的灾民爆棚。

雍州是谢太守也是秦子业母家的管辖之地,谢耀中举后就拜托秦子业把自己调在雍州来任职。雍州并不是一个繁荣的地方,不然皇帝也不会让犯了错的谢家来此做太守。

“耀儿,今日灾区怎么样?”谢太守生了病,躺在床上,脸上有几分死灰。

“爷爷,控制下来了。”谢耀温顺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