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某人说这辈子不喝白酒的,这不是我污蔑你吧?”

“我厂子里的那些苏联技术人员就要到期了,我请他们吃顿饭,就喝了点,那些毛子你不喝白酒他们瞧不起你。”

“这还没到年底怎么就回来了?”

“想你了呗!”

“鬼话!想你媳妇才是真的吧?”

“不和你扯蛋了,我干爹干妈还好呗?”

“当然好了,你不去看看你干妈?”

“有功夫当然会去,哎花儿姐,你和锤子混得怎么样了?”

“有什么怎么样,还那样呗。”

“我干妈同意吗?”

周冰花不说话了。

“这么说就是不同意了?”

“妈说锤子人有点轻飘飘的,一点不稳重。”

白丽云的眼睛雪亮呀,一点就看到陈天赐的骨头里去了。

“年轻人就得有朝气,现在就稳重不老气横秋吗!”

“妈说,这货将来对我不会好了,说不定会跑外面去耍流氓。”

这个问题万峰就不好预判了,再过十年一旦国家取消了流氓罪,人们没了束缚指定会放飞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