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凌仙却突破到了第六境，这叫什么？

活着的传说！

这让众人心生敬畏，只觉得凌仙如大日当空，光耀九重天，照亮三千界。

那是一种不可直视的光芒，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即便只是见证者，在场众人也觉得身与荣焉。

“这种感觉，确实不错。”

凌仙悬浮于半空中，感受着体内如大海般磅礴的力量，嘴角露出一抹喜悦的笑容。而后，他将目光移向男子，缓缓吐出一句让此人倍感屈辱的话语。

“现在，你对蝼蚁的评价，可还有异议？”

话音落下，全场为之默然。

藏剑宗副掌教是蝼蚁么？显然不是，放眼整个修仙界，谁也没资格将他当做是蝼蚁。

但是，凌仙是一个例外。

在他面前，男子还真就是蝼蚁，或者说，整个修仙界都是蝼蚁。

因为他无论是修为还是地位，都已经凌驾于修仙界之上，在他面前，一切都与蝼蚁无异！

故而，男子沉默了。

他双手紧握，指甲都嵌进肉里，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可是，他无力反驳，也不敢反驳。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原来不是凌仙蠢，而是自己蠢。

竟然想镇压一个活着的传说，简直就是蠢到家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