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接下来几天没再对我做什麽,也许我那天以後缺乏反应的木然和迟钝呆滞的表现令他觉得厌倦了。
他越是毫无动静越是平和,我越是紧张不安,不知道他又在准备什麽新的手段,等著冷不防跳出来鲜血淋漓地咬我一口。
他看我的目光里是些什麽东西,我分辨不出来。他复杂得远远超过我能看得透的程度。
坐在浴缸里泡掉身上积累下来的药味和汗味,热气熏得人昏昏然,久病初愈身体有点虚软,泡著泡著,不自觉渐渐就靠在缸沿沈睡了过去。
被门轰然大开的声音惊醒了,懵懂地坐起来张开眼睛望著面前的人,好半天焦距才对准他的脸。
"你在这里干什麽?!"他脸色很不好看,语气更暴躁。
"……洗澡。"不然还能干什麽?难道在游泳?
"你洗了两个锺头了。"他讥讽地,"要自杀的话也不要弄脏我的浴室。"
这才注意到门这回是真的要换新的了。
目光收回来,意识到自己还是赤囧囧的在他视线里,本能地伸手遮掩,陆风愣了愣,像看见什麽可笑的事情一般暴笑出声来:"你怕什麽?你这种样子,难道还以为我会对你……?"
我有点羞惭地把手放了下来。
"你……"
"不要……你放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