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程见郑凡不说话,继续道:
“她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她相公的防区过,只要我们遵守诺言,将她们放下就好。”
郑凡摇摇头,道:
“我信不过女人。”
“……”梁程。
“怎么了?”
“没什么,我能猜到主上可能会拒绝,但没想到主上会用这种理由来拒绝。”
“那可能是我描述有问题,我不是说我信不过女人这个性别,而是我不相信这个女人对她老公的判断。
阿程,这帮肉食者到底有多狠,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不管怎么样,总得还会玩一套犹抱琵琶半遮面,但在这里,就是赤条条地丛林法则。
那个女人觉得她丈夫会为了她和他女儿从而放过我们,让我们离开,那是出于她这个当妻子的角度去想问题。
我又没和她丈夫睡过,
我怎么知道她丈夫是不是那种百年难遇的不爱官帽爱美人的痴情种?”
说着,
郑凡将烟头丢在了脚下,用靴子踩了踩,
道:
“还是按照原先的路线,如果今晚能安稳地过去,明天天一亮,就从进来的路线冲回去。”
“那两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