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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寻常时候朋友都笑话他惧内,但实际上,是因其心底对妻子有愧疚,哪怕如今发达了,也不愿纳妾。

姬成玦又伸手指了指那个稍显矮胖的男子,道:

“胡正房,这才几年啊,居然就胖了这么多,想当初被诬告坐牢时,可是瘦得跟个皮包骨头一样的吧?”

胡正房脸上也露出了震惊之色。

“秦箫生,令尊现在还好?地方有司没再去找麻烦吧?早就分宗几代人了,就因为受伤还有一些上等良田,就被人盯着当秦家门阀子弟去打,那些地方有司,倒真是有些吃人不骨头了。”

秦箫生脸上也露出了骇然之色。

“你……”

“对了,还有你……”

“啊,你是……”

“哈哈哈,你小子,想当初……”

姬成玦一个一个地指过去,一个一个地打着招呼,一个一个地说着。

包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凝重了下来。

没人敢再大声呵斥,更没人敢去质问。

一圈说完,

每个人都点到了,也说到了。

姬成玦伸手,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