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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湖面上曾遍布花坊,不仅仅是以皮肉生意为生的红帐子,还有很多自发和主动特意来这里天为被地为床的良家子和良家女。

搁在另一个世界,就是一个以主打“艳遇”为主题的旅游景区。

但眼下,

花坊不见,

附近甚至连人烟都不见多少。

昔日的鲜花浪漫,只剩鲜花不得浪漫了。

“碑文呢?”剑圣开口问道。

“当初我叫人挖出来,砸了。”野人王说道。

剑圣点点头。

野人王也叹了口气,眼里,露出了一抹追思。

良久,

剑圣开口道:“糟蹋东西。”

“呵呵。”野人王笑了笑。

其实,他很想说,八百年前,三晋之地曾遍布野人圣族的神庙、碑刻、壁画,但现在呢,还能看见么?

但他懒得争辩,因为他清楚,诸夏人一直有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情节,自己的东西,是东西,自己的乐章,是天籁,自己的宗祠,是神圣,而其他族群,无论野人还是蛮族亦或者是山越,都不值一提,甚至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脏眼睛。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