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大乾朝堂上诸位相公,各个文声如雷,品如青松,但最后,燕人的铁骑依旧打到了上京城下。
这就是最好的例证。
前年,四象星陨之天象出,有星陨于东北之疆,这也是我上次入宫的契机。
彼时,
他还只是雪海关总兵,
如今,
他已然燕国的平西侯,燕国的……军功侯。”
“先生是认为,那一次的天象,是落在了那位平西侯的身上?”
“你是不信的。”
“是,百里家的人,只信手中的剑。”
“呵呵。”
寻道先生笑着点点头,
道:
“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百年以来,一代代相公和官家自认为削减武将权柄,就能长治久安,不生动乱;
实则导致前些年军备疲敝,不仅仅是北边扛不住燕人的铁蹄,西南之地,也依旧在糜烂着。
你们觉得,那个孩子在平西侯手里,日后会成为燕人乱象;
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