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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十年前,诸夏四大国,乾楚晋燕,那些小国,实则无力翻起什么大浪。

然四大国互相制衡之际,也有自己的威胁。

我乾国有西南土司之乱,平而又叛,周而复始;

楚国有山越之动荡,燕有蛮族之威胁,晋有雪原之隐患。

现如今,

局面已然大不一样。

燕人尽吞三晋之地,蛮族王庭被踏灭,野人也被一道雪海关,完全拦住了威胁,平西侯府的羁縻之策,老夫看起来,都不觉拍案叫绝,甚至,我家官家,也已将平西侯府对野人之策,用在了对西南土司的身上。

燕人,

西边蛮族之祸已平定,一甲子之内,蛮族很难再给燕人带来什么威胁;

雪原被平西侯府驯化,平西侯一声令下,近乎可以直接自雪原调动起数万野人兵马为己用。

燕地贫瘠,晋地,其实也比不得我乾楚之富饶。

但燕地加晋地,整个北方,已然全部在燕人掌控之中。

燕人的疲敝,是需要喘几口气,燕人的筋骨,已经打磨得很好了。

一旦这几口气缓过去,

我乾楚,危矣。”

姚子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