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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的话,臣弟认为,这谢家的千里驹,不过如此。

通篇听下来,皆是泛泛之言,看似很有道理,实则,都飘在天上,和乾国所盛产的文士,很像。

且让臣弟听起来最不舒服的一点是,年尧那个奴才被抓了,还被那姓郑的当众行了阉刑,确实是我楚国之大辱,但辱不在年尧;

他,是想迎合上意,将脏水往年尧那个奴才身上泼。

此举,非君子也。”

楚皇点点头,

双手掂着自己的下颚,

看着自己的五弟,

道;

“五弟,你知道朕现在在想什么么?”

“陛下,臣弟不知。”

“朕在想,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朕面前,藏拙。”

“藏拙?”

“四大柱国,仅剩谢家,谢家,怕是……”

“谢家是担心……”

楚皇摇摇头,道:“不该谢家担心,而应该是朕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