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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要是有这个脑子,当年就不会走上修行的道路了,这世上,怎可能有人样样精通?”

“倒是有一个的。”谢渚阳说道。

“那位燕国的靖南王么?”女童问道,“我在书里和你给我的信里,在过去的那个时间段里,他反复地出现过。

他现在是死了么?”

“他是走了。”

“走了,是死了的意思么?”

“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不会回来的,什么时候,他要死了,他才会回来。”

“你们见过?”

“我还坐在这里。”

“何解?”

“这就意味着我没见过他。”

“哦,所以你才活着,这就是英雄惜英雄么?”

“谈不上。反正,如果他现在在燕军里,我会觉得没希望了。”

“可是,摄政王的风头,应该盖过了他。”

“不一样的,田无镜给人的,尤其是军前对垒时,给人的是一种无力感,而这位摄政王,并不是田无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