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照例先说了一通引发社员们求生欲的讲话,然后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她希望在那场祭祀活动里扮演了角色的社员,可以仔细说一说自己当时的装扮、动作、偶尔的异样等等。
如果没有参加表演,但是在场外看了全过程,或者拍了照的,也可以拿出来一一比对。
“这些线索我们先集中起来,等到警察过来,这些宝贵线索将直接提供给他们,节省两边时间。”陈深考虑得很仔细,照顾到了大部分社员的心情——他们只想事情早一点结束,谁解决的不重要。
果然陈深的要求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他们开始主动回忆那一天。
“我记得,那一次的祭祀其实我们早就到了,但是一直等到下午六点,祭祀才开始。”一个社员回忆,他还解释了一下,“因为我这个人性子急,所以那会儿一直看手表,才记得当时的时间。”
另一个社员接上去:“的确是等到六点。我五点左右过来,硬是等了一个小时。”
“啊,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人群中一个女生忽然想起什么。
她素面朝天,两边眉毛都短一截。一看就是经常化妆的女生,这一次却连眉毛都来不及画,可见她最近生活质量的下降。
“我记得那会儿副社长的长假发还是真发制作的,得有快一米长呢。更可怕的是,那些头发的根部连着整块儿的皮。”
整块儿的皮?联想力丰富的社员们已经脑补到杀人剥皮了。
这个女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画面,缩缩脖子:“一开始我以为是种在硅胶上的假发,还奇怪现如今的假发都这么有质感了?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