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动作一顿,随后面上露出一个恶作剧未实施前便被发现了的无奈表情,像孩子似的鼓了鼓腮帮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瓶子,里面是小半瓶液体。
“就这点。”
福地樱痴爽朗的笑了笑,接过瓶子,用赞赏的语气夸奖到:“辛苦了,竹晚。”
秋山竹晚微微偏头,耳侧发红,语气里都带着些竭力掩盖的雀跃和羞涩:“琴酒马上就要来了,您还有别的事吗,老师。”
福地樱痴一捶掌心:“老夫差点忘了。”
他变戏法似的从掌心送出一只稍大点的瓶子,里面是浅粉色的液体,相当少女心的颜色。
“把这个喝了,竹晚。”
福地樱痴没打算解释那是什么,是再自然不过的语气,带了点发号施令的威胁。
秋山竹晚没有迟疑,拧开瓶子的盖,微苍白的唇被润湿,沾上一丝血色。
入口是极古怪的甜味,液体没有刺耳的味道,闻起来也无味,至少不是秋山竹晚知道的任何一种药物,可能是毒药,也可能是补药。
福地樱痴对他的顺从很满意,低低笑了两声,转过身,军绿的披风在空中划过一抹锋利的弧度。
“那老夫就走了,竹晚。”
琴酒到的时候,只远远的看见清瘦的青年靠在墙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是困惑,单手扶在咽喉位置,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捏着一只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