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他直接打断她的未完得话,她这种这种心理实在太常见了,是幸存者综合征的一种。
这种心理如果没人及时开导,有时候当事人很容易自己钻进死胡同里。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这只能怪罪犯太猖獗,明白吗,”见她没什么反应,他不客气地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沉肃道,“永远不要用别人犯下的错来惩罚自己,这是一种极为不智而又‘愚蠢’的行为。”
曾经因为队友和下属的牺牲,这种“愚蠢的行为”他也犯过,一度沉浸在无尽的自责中消沉度日,后来被老爷子狠狠地骂醒了。
徐清怔了一下,终于从那种低沉的心理挣脱出来,恢复了理智,“烈长官你说得对,是我魔怔了。”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
“医生有没有说,她们什么时候能醒?”
“具体的时间还不知道,柏格说要看她们之后的恢复情况。目前来说,她们身体的各项数据指标还不稳定。”
徐清点点头,隔着透明的玻璃紧紧地盯着里面的人,“那什么时候能进去探视?”
烈执摇摇头,“暂时还不行,她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他没说的是,两人体内的各项机能被药物破坏得十分严重,要不是拯救及时,只怕再晚两天就已经不行了。
机能损毁的修复,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另外,祛除体内药性的控制又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尤其是涉及基因药物,充满了不少的变性和不确定性。
就她们这个病情的治疗方案,几个参与治疗的医生想法都不尽相同,几天下来也没能达成统一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