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贝尔玛奶奶家回来之后,希伯来就心心念念着去梅纳村。
梅纳村距离这边有些远,如果要去的话得提前做好准备。尤其是他们并不打算坐车过去。
希伯来并不知道张管家在做什么,但最近他都没见到张管家,每日的午餐还在送,但多是外卖送过来的。
听严先生说,张管家在办理国内的一些手续,近日还需要回国一趟。
因此照顾严先生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在了希伯来这里。
对此希伯来的心中生出一种责任感来,因而更加关注严先生的日常生活,这种情况下他产生了一种压力,而在压力之余,他的心中也生出些喜悦来。
希伯来将这归咎于和朋友更加亲密而产生的愉快。
在这种欢喜的氛围下,希伯来完全无法专心学习,更何况,他刚刚参加完鲁伯隆举办的山羊运动会,余韵还没有过去。
他理所当然地提出带着严先生去梅纳村,好好游玩一番。
只是……
“严先生,您为什么不坐车呢?”希伯来纳闷,炎热的夏季,没有比阳光更惹人烦恼的了,如果坐在车内,四周还有所遮挡,车中还有空调,可如果坐着轮椅过去,就意味着炎热以及街道两旁时不时传出来的难闻的牛粪味。
“这样就挺好,不需要另外找司机了。”严先生是这样说的,“而且出去游玩,如果坐车的话,感觉就少了一半。”
说出这些话的严先生眼神望着窗外,眼眸中倒映着紫色的苜蓿花,苜蓿花在风中摇了摇头,伴随着严先生的眼神闪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