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客厅,只余下门打开时候透进去的光,希伯来呼唤着严先生,手中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手电筒。
光线照在严景林身上的时候,见到对方坐在地上,地板干净整洁并没有出现什么血迹,希伯来的心终于放下。
小跑着过去,希伯来走到严景林身旁。
坐在地上的人弯着背,手垂在地板上握成拳。希伯来伸出手握住地板上冰凉的手,靠近严景林轻声问:“发生了什么吗?严先生。”
轮椅倒在地上,希伯来扫过一眼,手伸出去准备将严景林从地上抱起来。
然而他没有成功。
整个严先生朝着他倒过来,依靠在他身上,紧紧拥抱住他,冰凉的身体触碰到希伯来的时候冷得令希伯来颤抖了下。
严先生的身体竟然比出了门经受了一番风雨的他更冷。
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希伯来伸手抚摸严景林的额头,果然,额头滚烫。
当下,希伯来顾不上其他,抱起严景林进了屋子,他解开严景林身上湿衣服的扣子。
“希伯来,你知道吗……”
穿着湿衣服的人乖巧地坐在床边,任由希伯来帮他换衣服,他说着什么,声音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