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不是他呢?”希伯来忍不住说。
“怎么可能……”科尔顿气急败坏,扭过头不赞同地望向希伯来,“我问过了他昨晚确实来过山上,甚至有来找我。只不过最后没找,只是在外面待了待又下山去了。”
科尔顿叹气:“希伯来,你不要这么善良,我知道你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有时候一个人即便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会被其他人无故伤害。听起来很离谱不是吗?但希伯来你本来就站在悬崖边啊。”
“但是,”希伯来眉头皱起来,他看了看站在一旁正难过着的男人,又看了看气愤不已的科尔顿,最终目光落在了严景林身上,在对上那一双信任的黑眸时,希伯来突然生出勇气,“但是如果真的不是他,我们不就冤枉了一个无辜人吗?”
这是希伯来怎么也不愿意做的事情。哪怕现在他身陷囹圄。
“严先生!”科尔顿劝不动希伯来,终于还是气恼不过,转过头去看严景林,“您来说吧,总之我的建议是您最好不要相信他。”
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纠缠不休,固执己见。哪怕明知道科尔顿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完全不想见到他,也仍旧不顾科尔顿的意愿长途跋涉来到这里。
难道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动科尔顿吗?
科尔顿想:别开玩笑了,他简直快笑坏了。这是多么自作多情的一个人啊。
他一点儿也不愿意相信他。
然而……
严景林说:“希伯来说得有道理,或许我们再看看然后做定论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