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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纯净,不止是身体上的干净、没有胎垢这种情况,更是指她们的皮肤眼睛和头发。

她们的皮肤特别的白皙粉嫩,眼珠子却是乌黑,头发浓密,简直是芭比娃娃似的存在。

刚开始几天,成屹峰对她们怀着一种“你们让我老婆辛苦”的排斥感,大概半个月后,成屹峰就天天的抱着,移不开眼。

“啊,大妮儿,你长得真像妈妈呢,看这小手,多可爱呀!”

“二妮儿你看看我,我是你爸爸,叫爸爸呀!”

阳光照着成屹峰,他的脸金灿灿的,他专注的看着孩子,笑容像一幅画。

秦凝看着这幅画,靠在枕上,无声的笑。

等到孩子满月的时候,任阿山和成有川商量着,怎么的也得办酒席庆祝一下。

任阿山和秦凝说:“小凝,结婚酒席没办,现在干脆一起办吧,这么多喜事凑在一块,不让爸爸妈妈炫耀一下,也实在说不过去啊。”

秦凝也没法反对了,只说:“那老家的人怎么办?”

任阿山说:“我让你们爸爸打电话给老赵那儿商量过了,老赵说,现在咱们这边冷了,时局又有点乱(srb倒台的时候);

要是他带着你们外公啊、你两个弟弟他们过来,路上既是有点不安生,老人孩子只怕受不了这边的天气,不如,我们这边单独办,等妮儿们大一些,让你带着孩子回去一趟,在老家办酒席。我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你说呢?”

秦凝明白了,觉得要是孩子大点回去老家,真的是不错,便也随任阿山去办了。

成屹峰和秦凝的婚礼酒席连孩子的满月酒一起办,场地放在地质大院的大会场,开了十二席,地质大院的干部和干部家属都来了。

酒席是请地质大院食堂的师傅代办的,菜肴都是秦凝让成屹峰用空间的瓜果蔬菜去换的。

已经又是一年冬天,东北的瓜果蔬菜比肉和鱼都贵,秦凝家一分钱没花,就换了好些野味,所以酒席办得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