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颢反复给祖父找着理由,心里却还是慌得不行。

他甚至荒唐地想,能不能把承哥也拉倒跟自家一个阵营中来。

但是很快他就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脑子进水了么?想什么呢?

承哥跟庆王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承哥怎么可能改变阵营。

要不就劝说祖父和大哥不要再跟着庆王了,说不定可以将功补过?

紧接着又急忙否认了这个想法,这怎么可能!

听刚才祖父和大哥的谈话,他们跟庆王的联系估计已经很久了,牵扯其中太深,根本已经无法安然抽身……

殷颢在房里煎熬地胡思乱想,心里彻底搅成一团乱麻。

直到堂屋的座钟发出整点的报时声,才把殷颢从发呆中惊醒,想着与其呆在家里发愁,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他换了身衣裳出门,压根儿没发现身后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视线。

殷颢出门直奔白府,把白绪宁叫出来,找了家酒楼,要了个雅间直接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拿上来,不要一壶,要一坛!”

白绪宁闻言吓了一跳,忙叫住小二又点了几个下酒菜,待人出去之后才问:“颢哥,你这是怎么了?来这儿吃饭还不如去初味轩呢,听说那边过年又上新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