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浮现:他生气了,他动手了,他不想奚星海走。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动手?为什么不想奚星海走?
真实的理由呼之欲出,伸手就能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可他怕了,他不敢伸手,他不敢触碰。自我保护的本能被触发,他在这一刻想起凌芮丽随口说过的一句话。
凌芮丽说:【禁欲使人暴躁,成年男人要保持一定频率的性生活,否则容易变态。】
是了,禁欲使人暴躁,成年男人要保持一定频率的性生活,否则容易变态。
他禁欲太久了,他变态了,变态神经病的行为逻辑哪能用常理去揣度?
所以他莫名其妙地生气了,莫名其妙地动手了,莫名其妙地想要把奚星海搞到手。
想要矫正这种变态行为,虽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可为之,……回头找个时间给他妈打个电话,相亲,找对象,恋爱,结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闫飞航在揣度自己的行为动机时,凌芮丽也没闲着。
她还是第一回 碰到奚星海这样强劲的对手,血槽都流光了,竟然还能原地复活,简直太神奇了。她都看呆了。
他们各自揣着几千斤重的心思,手挽着手,排排站着,过了一会,凌芮丽率先回过神,她对闫飞航道:“时间还早,再玩一会吗?”
奚星海走了,戏唱完了,观众陆续退场,音乐重新响起来,周围人来来去去,酒精混合着荷尔蒙,再次挤进人们的鼻腔眼睛耳朵里。
动次打次的音乐声里,闫飞航甩开凌芮丽的胳膊,大步往外走去,“玩屁玩!哪儿来哪儿去!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