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星海被他这一连番的追问问得愧疚,又没法否认,他用胳膊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眼睛看着闫飞航头顶的发旋,他的呼吸不太稳当,拿电话的手不太能使得上劲,他攥着自己的衣襟,说出口的话也有些颤抖。
“不好意思啊凡凡……” 他跟裴瑞凡道歉。
“我…… 我这儿出了一点意外……” 他对裴瑞凡说。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没能回去…… 你、你等我一会,我马上…… 马上就回去……” 他又对裴瑞凡说。
话没说完便迎来闫飞航愈发粗暴的对待,…… 闫飞航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不满,奚星海被他弄得有点疼,更多的却是爽利,两种感觉相互糅杂,奚星海的日子觉得愈发难捱了,他说不出话,咬着嘴唇,急促的呼吸,眼眶都因迟迟无法得到满足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与此同时,裴瑞凡还在那头疯狂输出:“奚星海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从前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为了那个炸药桶你竟然放我鸽子?!”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狗东西,小爷好容易需要你一趟,你竟然一声不吭放我鸽子?!”
“妈的,我站在你家大门口,跟着傻 B 似的,敲了五分多钟的门,手都敲酸了,你竟然敢不在家?!”
……
裴瑞凡骂骂咧咧,骂累了人,他又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