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自家老爷这么失态,还真是少见。
“去,快去,把小姐这二个月的一举一动查个清楚,有多细就查多细,记得,不要惊动府里的人。”
“是,老爷。”崔阿福听崔敬说得郑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领命后连忙跑出去调查了。
等阿福走了出去,崔敬又拿起那信看了一遍,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办,怎么办,这丫头,不会真的做了傻事吧,要是真的做了,那……那……”
崔敬再也坐不住了,一个人急得在书房里团团转。
在焦急中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崔阿福终于打探好消息回来了。
“老爷,这……”
“直说无妨。”崔敬心头一紧,隐隐有一种不好预感,不过他强作镇定地说。
崔阿福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地说:“老爷,小姐这两个月是有点不妥,上街少了,花会不参加了,月钱好像也不够花,欠其它少爷、小姐大约有二三百两之多,还有,小人打听到,小姐最近两个月,一发月钱就全部寄给一个人”
“这个人,是不是扬州那个刘远?”崔敬一下子打断他的话,焦急地问道。
“老爷,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了啊。”崔阿福吃惊地问道。
崔敬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不动声息地说:“找个由头,把春儿唤来这里,记住,不要惊动小姐。”
“是,老爷。”崔阿福应了一声,也顾不得行礼了,飞快地往外跑去。
怎么办,怎么办,崔敬在书房内急得团团转,扬州做官的侄儿暗暗提示说,看到崔梦瑶的贴身定情之物在刘远的身上挂着,信中除了大赞了一番刘远,又开玩笑地说,是不是好事将近?一看到这信,崔敬马上想起刘远出崔府时,自己看到刘远身上佩着一块和自己女儿那个定情玉佩有点相似的玉佩,现在想想,实在可疑至极。
据自己知道的情况,崔梦瑶去省亲时,曾经拜访过刘远,这是她说的,然后说刘远是多少有趣,做的饰物有多精致,然后一个做掌柜的,弄了几个绝妙的对子,竟然难倒那么多所谓的才子等等,当时不在意,现在看起来,估计就是当时埋下的伏笔,崔敬猛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难怪,当晚刘远在崔府留宿,自己还准备安排一个家妓给刘远侍夜,崔梦瑶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