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蹙,清艳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愠色,

“我们这次出去不曾违反任何宗规,即便是贺峰主,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

说着,云竹就要硬闯进去。

“小师叔莫要为难我们了。”

站在门口的几人不敢与她动手,又不能违反宗主的命令,最后只能死死地守在门口用身体挡住她。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越淮的声音从里面幽幽传来,“上次在沉心崖下思过期未满,擅自离宗,所以禁足。”

少年的声音依旧是云竹熟悉的模样,只是那般平静如死水的语调太过陌生了。

“云竹,你回去吧。”

他低低地叹气。

“……”

少女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掩在长袖中的五指无声攥紧。

【有什么……】

【一定有什么事情……】

在她醉酒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师父一回到宗门就被一群人请去了玄天殿。

说是请,但云竹当时却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威胁。

所以她才如此急迫地跑过来找越淮,想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可是

越淮被禁足了。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得要严重的多。

云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便褪去了刚才的焦灼与慌乱。

“抱歉,刚才是我鲁莽了。”

她拱了拱手,下一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墨发扬起时,划过决绝的弧度。

此刻,跪在屋内的少年缓缓抬起头,看向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眼眸沉黯,“师父,她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