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弹劾王诜,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顺着这波大幅度反对高娘娘所有政策的功夫,直接把他弹劾到流放。
王南陔:“着实不好办,他并未犯法,神宗皇帝也已经重罚他,你也打过他。近年来也没有官职,据说是留下旧伤,关起门做个富家翁谨慎度日,不落人口实。”
林玄礼想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逗个闷子:“他拿胸口撞过我的脚,算不算?”如果说因为纳妾骂他道德问题,我就是地图炮,无差别扫射。
在法律范围内没有治他的办法,这是法治的坏处,但还得坚持,要是找人搜检他的诗词文章,可能能找到赞美高太皇太后的词,那样文字狱又挺恶心的。我还不如等他出门然后套麻袋揍他!“可恨他是驸马,倘若是个小官,我求六哥派他去琼州执政,哼。”
苏轼拎着小花锄走过,无语。
师生二人有过约定,苏轼不劝他弹劾王诜的事,十一郎也不劝苏轼非要弹劾章惇新政的事。
林玄礼不想这个了:“先生,你听说过王英这个人吧?”
王南陔点点头:“大名鼎鼎,不但听过,还领教过。”
“哦?愿闻其详!”
王南陔:“我家与她家同姓各宗,但家兄和他父亲同殿为臣,又都是京西北路为官,聚过一次。席间请他看相。给了三句判词,说我鸿运当头。本想恩荫不到我,哈哈哈。”
不是官员的每一个子孙都包分配工作,哥们俩仨的肯定都有工作,老爹生了十三个,朝廷管不起。
下午天还没黑,放学回家。
从袖子里摸出小册子,默背了一遍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