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自从打下宁夏平原之后,流民基本上都被安置了,官家不必忧虑。”人口众多,需要更多的土地,战争和扩张是最好的选择。
林玄礼又想起现在的黄河问题,和他谈了谈黄河水道,对这地图研究半天,现在没有什么著名的水利专家,仁宗时期有一个著名专家,提议给黄河改道,耗费国力民力最后依然发洪水。
章惇:“维护黄河,也只有挖淤泥、疏河道、开支流。其余之事,只能听凭天命。”
“唉。”他自然而然的说起:“苏轼对治水颇有心得。听说你们曾是形影不离的好友,咱当年也不敢问为什么分道扬镳,现在倒要请教。”
“只是一点政见不合,以及误会。”章惇心里想的是不能共存,可是又放不下自己的政治抱负,仅仅因为苏轼回归政事堂无可抵挡……就要退却么?不行,非得让他们知道,苏轼那样试图就事论事是不可能的,朝廷官员做的的不是事,而是人。“官家有意重用他?”
林玄礼点点头,试图调节两人矛盾:“他比你小两岁,今年也六十多了。章惇~相公~我一向不参与党争,只喜欢干练有用的人才。”
章惇心说您不会是撒娇吧?想了想,不能独相,也要占据主动权,立刻给他一个惊喜,和官家硬刚是很难的,尤其是这位官家特立独行:“东坡有大材。”
林玄礼心叫不好:[六哥我怀疑他要搞事!]
[六哥:嗯,让他搞。]
“愿闻其详。”
“水患长达百年,官家方才说苏轼对治水有心得,莫非打算任命他修缮黄河水道,杜绝泛滥?臣支持。”
林玄礼:[蔫坏老头!黄河泛滥这种事,怎么可能彻底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