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继续谦逊:“只要输的不难看,我就心满意足啦。”说的倒是真心话,柴荣生前就很强,死后又练了二百年,哪能打得过,不像赵匡胤,主要陪练对象是赵光义,那不就越练越弱。
柴荣却道:“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出去就下注二百两黄金,押你赢。”
“岂敢岂敢,那我就出五万贯,押我自己输。”
“万万不可!”刘邦严肃的叫停,他开的赌场最近正在赌这个:“赵佶,凭你的为人,我可真怕你故意作假,输给柴荣。柴荣输得起,你却一贯爱财,不那么输得起。”
众人哄堂大笑。
林玄礼笑的最夸张:“我可真是声名远扬。”
众人都说:“快叫各赌场都警醒些,要是有看着像宣德、大观时期的人,来压赵官家输,前往不许他们下注。”
“要赢不容易,要输还不容易吗?”
赵煦正色道:“佶儿何曾使诈骗人?诸位不必多心。他必然尽全力。”
皇帝们都不太相信,这打仗使诈不算骗人,比武角斗时使诈当然也不算骗人。今日那样的,当然也不算骗人。
“还是六哥懂我。”林玄礼眨眨眼:“我对周世宗敬仰多年,若是不尽全力一搏,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好时机。死后真是离奇,将悲欢离合一概抹去了。”
烤串,喝酒,赋诗,作词。
繁华散尽之后,帝镇中留下的局面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