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怨笑眼弯弯，故意贴着他说话，两人鼻息交缠。

陵野不说话，他有些后悔没把人扔出去了。

程怨又往下靠了些，故意就着欲贴未贴的距离，在他唇边说话。

“其他时间可没机会欺负那个凌辱你的混账呢。”声音极轻，也就他两能听到。“陵公子啊，不想好好地把那些窝着的气全讨回来么……“嗯？陵公子？当真不想欺负他吗？”

陵野放弃，闭上眼，抬起右手，轻摁了摁程怨的脑袋。

程怨笑。

芙蓉暖帐，烛火微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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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都能瞧见程怨对陵野的恩宠。

为了他几乎弃了整个后宫。

陵野成了程怨的贴身侍卫，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程怨去其他国做使臣的时候也带着他。

这些姜皇也看在眼里，他的疑心向来重，他不知程怨到底是真的是醉倒在温柔乡还是别有所图。

他唯一知道的是，陵野这个祸患不能留，陵野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过于直白，似狼似虎，姜皇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

他琢磨了下，问旁人，“怨儿何时回来？”

“明后两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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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远在菁国的程怨，正站在一处假山后边，看着水榭那边的光景。

是陵野和菁国侯爷的贴身侍从。

程怨脸上神情不辨悲喜。

陵野带着甄糕回来已是深夜。

“买个糕要这么久？”程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