崚野皱了眉,又坐了回去,像是要在凳子上坐一个晚上,坚决不去塌上。
程愿觉得好笑,那天晚上死都不躲的有恃无恐去哪了?
“青阳君啊,桑谷的塌跟你在碧落那张竹木硬板床可不一样啊,就不想上来躺躺试试?”
崚野不听,抱着胳膊,闭眼,准备入定。
程愿捏了个诀,崚野这么一大个人一秒便被带到了塌上,躺在程愿身侧,程愿顺便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你——”
“有床不睡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程愿笑他。
崚野自知拗不过这人,遂也不挣扎,躺好,任程愿作为。
所幸程愿也并无其他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跟他躺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撑着头跟他说些床笫私话罢了。
只是手不安分,一会扯崚野胸前的襟带玩,一会又绕他头发丝玩。
“那些魔界女子进去是想和年轻修士行鱼水之欢没错,但不是我送的,她们自己愿意,部分修士其实也愿意。”
崚野并不太懂,侧头看他。
“修道有很多方式,剑修,丹修,符修,魔修……双修当然也是其中一种,有的功法采阴补阳有益,那些魔界女子反向可以采阳补阴,双向都可精进,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仅仅只是起了色心。”
“我向来不插手这些事,等发现的时候已然成了一种风俗,有些人来我这,可能就是专门冲着晚上的魔界女子去的。”
程愿轻笑了下,“我可不信归墟尊者不知这约定俗成的规矩,怎么,来时没有告诉你?”
“师尊修的静心道,不涉凡尘。”
“啧啧,那木樨是怎么出生的?”
崚野一噎住,像是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