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你赞同哪种观点?”
“松绑。”
“何以见得?”
“会反抗是因为存在反抗发生的合理性,一直以来都没弄清楚的‘同性恋是否是病,是否是罪’的问题是这个社会问题循环往复的根源。”
“凌野。”凌丛辅沉声警告他,若不是他能证明凌野不是同性恋,他刚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被拉出去砍头。
“哈哈哈就是因为正常人中有很多像凌少校这般‘开明’的人支持,他们才闹地起来啊。”有一个老议员说道。
“同性恋不是病,也不是罪,我的观点从来没变过。”
那名老议员转向程愿,“程教授,你怎么看?”
“是病,是不是罪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要不你给凌少校讲讲?”
程愿摇摇头,“吵过无数遍没吵出结果。”
老议员哈哈大笑,“那看来程教授对凌少校工作方面很满意啊?还没见过你留一个意见相左的人留这么久。”
凌丛辅抬头看了凌野和程愿一眼。
他们一个坐头,一个坐尾,离地很远,全程无任何交流。
程愿笑笑,“毕竟凌将军的儿子,面子还是要给的,凌将军你说是吧?”
凌丛辅笑,“那还得谢谢程教授了,不知道实验室近来有需要我们出力的地方吗?设备环境什么的?”
程愿往后靠了靠,做思索状,笔帽在桌子上敲出一串规律的‘哒——哒——’声。
“弄个洗澡的地方吧。”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场内霎时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表示不解。
长桌尾部的凌野,交握的双手紧了紧。
程愿搁下那根被摧残许久的笔,靠着椅背,抱着胳膊。
“再弄张床,干脆弄个隔间好了。”
座席间终于有人问出疑惑,“程教授这是要?”
“睡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