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缓过劲儿的关丛又开始一下一下的顶胯,不过这次却一点也不粗暴,和风细雨,轻轻浅浅。徐树青轻轻勾住了关丛,腰上早就没了力气,整个身体被顶地乱晃,两只手在关丛背后胡乱划着。
忽然,像是摸到了什么,徐树青哭的泪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大,脑袋抬起。
是一道疤痕。
手下凹凸不平的触感一直从左边肩胛骨延着脖子没入进那层粗硬扎手的短发之中,几乎覆盖了关丛左边的整个肩部。
徐树青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么狰狞可怕。
可心里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感受,双手就被关丛握住抓回了怀里,灯光照在了别处,徐树青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别碰。”
被那双手抚过伤疤激起的轻颤还停留在背后的皮肤,关丛的心突然又乱了一下。
其实在关丛的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早就不计其数,可唯独这一个最为可怖。
除了关丛没有人知道那是怎么来的,有点眼力见人也都不会主动提起这个去招惹关丛。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对关丛来说,这个疤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禁忌。
可这会儿偏偏有人胆子大的没边儿了,要一次次打破这个禁忌。
徐树青似乎是对被他摸到的疤痕勾起了好奇,不顾自己前一秒还对关丛产生的畏惧心理,两只小爪子挣脱开关丛的桎梏再一次抚上了关丛的后背。
故意的?
关丛这次没有阻止那只在背后作乱的手。只是下身埋在徐树青身体里浅浅抽插,时不时的来一个深顶。
徐树青看上去又累又困,小声喘息着,趴在关丛肩膀上,尖尖的下巴戳在关丛深陷的锁骨里,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怎,怎么……受伤了呢?”
听到这句话,关丛一下子没了动作,又过了一会儿,他把挂在身上徐树青放回了床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压着徐树青做了两人今晚的最后一次。
手机早不知道在脱衣服的时候被扔到了哪儿,关丛不清楚现在几点,抓过衣服乱摸一通也只找到了一根从烟盒里掉出来的烟和一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