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那贼匪还没伏诛,得想个法子将那贼匪抓到手,才有机会将一切真相公之于众。

青璃这一写,就是一个时辰。

中午她也没出去,午饭后,睡了一觉,醒来又开始扎马步,练招式,等傍晚时,让盼春弄来热水洗个澡,慢吞吞的将一些之前的东西收拾好。

接着拿着一本书看,等着程昭阳出现。

果不其然,程昭阳下工后,回到家没一会儿,就猛的推开房门,几乎都快和昨日一样的步骤了,沉声道:“青璃,我娘病了,你为何不去看?”

青璃放下书,眼眶已经红了,委屈道:“我也病了,为何你从昨夜到今天,问都不问一声?”

程昭阳顿时气势弱了一筹:“你也病了?”

青璃揉着太阳穴,声音虚弱:“是啊,我病了,昨儿为了救月儿我落水了,你也知道现在什么时候,水还是冰凉,这不就感染了风寒。”

程昭阳神色讪讪。

却听青璃道:“程昭阳,在你心里,我真的重要吗?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

程昭阳神色一凛,生怕她跟昨天一样提起贼匪的事,立马说:“哪能不重要?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

青璃试探道:“既然我这么重要,那我若告诉你,我落水是被李府的公子救了,你会生气吗?”

“什么?!”程昭阳又惊又怒:“你被李府公子从水里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