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只想喊,好胀。
“唔,好,嗯……”
“羞什么,核儿吐我手里,无妨。”
如此受罪,娇茎倍加的敏感,哪里经得住顾越游刃有余的惊扰?吃到那颗樱桃,咬破果皮的一刻,但觉暖流冲过小腹,花儿怒放,一霎,喷出了如虹的琼浆。
“别,别玩我了,再这么弄,要坏的……”“怎么了?哪里坏了。”“别。”
顾越笑着拿起绒布,替苏安把唇角流下的红汁抹干净,递给侍从道:“下去。”
厢内飘满樱桃香味,又只剩下两个人影。蜡烛才烧到一半,天空绽起烟花。
“你看你,啧,这么不经事。”顾越把丝被掀开,淡淡的麝香散开,可怜那榻间一片濡湿,“不过别担心,我是不会嫌弃的,都是你的东西,我爱还来不及。”
苏安面红如滴血:“别说了,你下回,下回再这样,我就当场拆穿,叫他们看清……”顾越一抬眼:“习惯了?”苏安一怔,双腿骤然合拢,想掩被子。
他还含着玉势。
“我帮你取出来。”顾越面含春风,把苏安的玉腕握住,整个人按在榻边,“别怕,只会叫你百般快活,不会再叫你受苦,绝对不会,只要你听我的教导。”
两腿张开,无遮无拦。
苏安万万分羞耻,尤其当顾越就用自己的子孙液涂抹在那处时,他恨不能死。他没有死,面前忽地晃过一道炫目的光,又见是顾越搬来一面铜镜,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阿苏,你看它,多美。”
苏安:“……”
“别动,好好地,看着。”
玉物的底座是一朵金莲花,只要捏着花萼旋转,六片花瓣也会随之一起旋转。
“阿苏,其实我也是初次上阵杀敌,没什么阅历,只是,既然前人有训,我便稍稍地做了一番功课,现,为你唱一首小曲,教你怎么做,怎么快活,好不好。”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
思心静默,柔情暗通。”
苏安:“你住口,我知道怎么……”
出月夜,揽红裈,
抬素足,抚玉臀。
握势心忐忑,含舌意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