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菀有些犹疑,杨景初又道:“放心,现在这件事只有我和平阳,及瑞王妃知道。”
白菀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并道:“我看见了。”
杨景初惊道:“他竟然没对你做什么?平阳昨日回去大病一场,瑞王妃也没好多少,说是阖眼便有鬼魅入梦,彻夜不敢眠。”
白菀心里讥讽,姜婵应当是受寒所致,而瑞王妃,纯粹是做贼心虚。
她面上滴水不漏,只道:“我不碍他事,他能对我做什么。”
杨景初听着白菀的话,下意识皱了皱眉,她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极浅的亲近。
白菀为何会对霍砚抱有亲近之意?
她如此想,却谨慎的没问,只心里却有了计较,下意识换了个话题。
“你真的和他圆房了?”杨景初指了指甘泉殿的方向。
白菀心想,这事儿总不好瞒着杨景初的,遂摇了摇头:“没有。”
杨景初大惊:“你这是如何蒙混过关的?”
白菀捉狭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眸光璀璨:“药晕他了事,在喜帕上做手脚就成。”
杨景初“啊”了一声,迟疑道:“这怎么瞒得过敬事房?”
白菀听出了她话中的跃跃欲试,正色道:“我知道你本就是不愿的,但你如今进了宫,此事无可避免,你得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