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手一挥,熄灭的油灯自燃。
耶律馥眼睁睁看着距她一步之遥的石门,彻底锁死。
与此同时,她脖颈上传来一股幽凉的刺痛。
耶律馥垂头看过去,闪着寒光的剑刃抵在她颈边,她眼角滑落一滴泪,随即阴森森的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何抓着她不放?”
她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但哪怕她死,她也不会要那女人好过。
耶律馥血丝密布的眼瞳中,划过一丝变态的快意,凭什么,凭什么她汲汲营营的爱,那女人唾手可得。
她只需要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便好,有朝一日,自会长成参天大树,阉人都不正常,她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你对那女人视若珍宝,实际上……”
光这般想着,耶律馥已经兴奋得要笑起来,只是她唇角刚翘起弧度,她心口被一剑洞穿,话音戛然而止。
她垂下头,摇摇欲坠,满带不可置信的望着心口处滴血的剑尖,继而,她又亲眼看着,剑尖一点点自后抽出去。
鲜血陡然喷涌。
“呱噪。”
身后响起霍砚不带任何感情的声线,耶律馥口中吐出一口血,再也支撑不住,仰面倒下地。
她眼瞳里,再次映照出霍砚那张面无表情的昳丽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