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白菀眨巴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朝霍砚露出一抹甜滋滋的笑。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霍砚的手正隔着衣衫放在她肚子上。
“谢谢,但我月事并不是今日来,”白菀认认真真地说:“方才可能是跪得久了些,起来有一阵眩晕。”
霍砚不说话,望着她的眼睛黑沉沉的,半响才极缓地摇头:“你的月事,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
他说得含糊,白菀才醒来,有那么点懵,一脸无措地望着霍砚,呆呆地“啊?”了声。
霍砚坐直身,捂在白菀肚子上的手仍旧未离去,俊挺的浓眉拧成结,像是在思考极困难的问题:“它怎么没动静?”
“应该会动了才对。”
白菀渐渐瞪大眼睛:“我怀孕了?三个月了?”
霍砚又摸了摸她的肚子,仍旧什么动静也没有,白菀小腹平坦一如从前,真不敢相信,里面已经揣着个三个月的孩子:“它应该不喜欢我。”
“对不起,”他弯唇笑了下,眉目间带着难得的温柔,眼眸深处,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色。
白菀原是又惊又喜,听见霍砚的话,几乎在瞬间反应过来,他在为什么而道歉。
这三个月,真的太坎坷。
按时间算,应该是在镇国寺那荒唐的几日里怀上的。
这短短三个月,她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