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绒将手机往手包里一丢,眼底荡过不管不顾的火焰,几步就走到了房间门口,拉开门把手,果然没锁。
这是间休息室,开着灯,没人。
办公桌摆在左侧,右边是醒目且柔软的沙发。
沙发上放着的腰带,刚才还系盛明盏的腰间。
沈绒走过去,面无表情地将腰带握在手里时,听见有人走到门口了。
又是一样的把戏。
沈绒心想,如果今天赵鹿没来的话,你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叫到这儿吧?
盛明盏站在门口了片刻,拧动门把。
门打开了一丝缝隙
。
缝隙间,她看见沈绒已经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明目张胆地坐在她的办公桌上。
.
沈绒走了,连带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都被浑浊的酒气冲散。
赵鹿还在想沈绒,想到出神。
沈绒恐怕真的没有恋爱过吧。
赵鹿心道,入行这么多年只有一个绯闻对象,还是她的老搭档。要知道搭档之间可是最容易传绯闻的。
她和盛明盏传绯闻,简直是身为音乐剧演员的必修课。
连绯闻都传得这般没有新意,赵鹿确定,沈绒是那种不需要恋爱的艺术家。
甚至对性没有任何需求的人。
很难想象她动情的样子。
赵鹿不免猜测,眼里只有音乐剧的沈绒,是无性恋吗?
.
沈绒问:“是你帮我,还是我自己脱?”
盛明盏目光发直地盯着沈绒。
沈绒的指尖从盛明盏的下巴勾勒到她的脸侧,再往上,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镜腿。
将盛明盏的眼镜摘去时,沈绒在盛明盏的耳边说,“我想你帮我。”
闭合着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闷闷的撞击声。
燥烈的情绪,只有在她的掌心里,才能尽情地发泄。
破碎的旧爱,在悄声无息中重蹈覆辙。
……
沈绒纠缠了许久,还差点将自己弄伤。
这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而是满腔跟谁过不去似的发泄。
盛明盏察觉到沈绒的意气用事,待再缠上来时便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