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胳膊肘别住栖衡的脖子,“走,兄弟请你喝酒怎么样?”
栖衡毫不客气把他的狗爪子拿下来,“回去给主子复命。”
慕桑耸耸肩,也没强求他,自个儿拿起腰间别着的小酒壶往嘴里灌。
栖衡看着他那个金色小酒壶,不正是方才扮演那个纨绔浪子的时候的道具么,没想到他居然连做正事的时候都还不忘喝酒。
栖衡嘲弄道:“方才那出戏让你找到真实自我了?”
慕桑咽下酒,推了他一把,“什么真实自我,我可告诉你,阿越快回来了,你可别在他跟前乱说啊。”
栖衡挑眉,“看心情吧。”
慕桑差点想一壶给他砸过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无他,心疼酒。
温也急匆匆赶往宣王书房,正要进去,小厮在外面拦住了他,“庶妃,王爷现在不在书房,王爷说了,这里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温也心中焦急,“往日里王爷这时不应该在书房吗?”
小厮还记得上次他放温也进书房,本以为他有几分手段,却没想到被钟卿逼得灰溜溜出来之事,连累他也挨骂,眼里便露出几分不耐烦,“这小的可就不知道了,庶妃要是没其他事,就去别处问问,可不要为难小的。”
温也皱眉,没有心思管他对自己什么态度,又忙不迭赶往别处。
今日一早,他就听夏氏那边传来消息,说他父亲因为收受贿赂被押入大牢,皇帝震怒,当即就下令大理寺的人去温府搜刮证据,果不其然,官兵从温府中搜刮到大笔赃款,人证物证俱在,温柏年又贪墨那么大一笔财物,便是流放远疆都是轻的。
随后温府所有人便都被带走,一并押入牢中候审。
夏氏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得到这些消息很容易,温也明知她是故意放出消息本是想教自己着急,却也奈何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