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解下发间的玉簪,如瀑的青丝垂下,覆在身下人如玉般的身躯上。
玉簪碧透温润,被修长的手把玩着煞是好看。
钟卿拿下床头纳柜里的小盒子,用簪头挖出一指脂膏。
温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心中隐隐浮现出不太好的猜测,“你要做什么?”
钟卿温和一笑,轻轻抚上他的大腿,冰凉的玉簪顺着柔嫩的皮肤划下,“自然是做让阿也快乐的事。”
温也仰头,想要挣扎起身,看着已经抵到敏感处的玉簪,脸色红得滴血,“景迁,别”
钟卿食指摩挲着他的眼角,不消片刻便染了一层薄红。
“夫君教你念诗。”
温也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明明知道他此刻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还是忍不住问,“什、什么唔嗯。”
冰凉坚硬的玉质触感,让温也身子敏感地一颤,钟卿附身在他耳边轻笑,“这叫:玉簪剔破海棠红[1]。”
明知温也最不禁逗,他还在自己耳边念这样的淫诗,手上也并不停歇。
钟卿对他的身子很熟悉,几乎牢牢掌握了他的每一寸敏感点。
温也在他的挑弄之下无所遁形,他无力地张了张口,呼出的气息难耐灼热。
眼里晕着湿润的水珠,又随着他轻轻颤动的睫羽淌下,被揉红的眼尾更添几分脆弱娇意,又引人心生邪念,教人更想让他哭出来。
可纵使是温也再觉得羞耻,他也从未抗拒过钟卿对他做的任何事,羞涩是他骨子里的本性,可爱意又教他克服本性,并且无条件地把自己奉献给钟卿。
钟卿喉结划动了几下,眼底的欲念逐渐加深,温也这副情动时的模样实在能勾得人神魂荡飏,即使是他也把持不住。
他无比庆幸自己能在同一天与温也入府,早早断了他与宣王的一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