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人呢,为何无一人传消息出来?
还有他昨日收到的信笺,分明就是太子的字迹,连写信的手法,所做暗号都与平时一般无二。
钟卿也是留了几分心眼,再三确认,临走前也让部下小心保护,这才出门赴约,因为有些东西,他需要证实,也不得不来。
但现在,钟卿已经后悔了。
钟卿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抽出了腰间折扇,怒喝一声,“都给我滚开!”
此时后面的栖衡也跟了上来,看着眼前拦路的人,缓缓拔出了长剑。
领头的人声音低沉道:“钟公子,我劝你今天最好不要过去。”
栖衡翻身下马,将剑横在身前,对钟卿道:“主子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领头的人看了眼栖衡手中的剑,轻轻地笑了,“怎么,这些年用长剑用顺手了,都忘了自己以前是使刀的了,段沨,段大人。”
栖衡心头一怔,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
“想当初大内第一高手段沨,一把凤鸣刀折了手下多少冤魂。后因执行一项任务失败,在叛逃途中中被杀,”那人啧啧叹道,“却不曾想使得一招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人,如今却在钟公子手下当个不起眼的小侍卫。”
“我是该说段大人聪明狡诈,还是该夸钟公子心胸宽广呢。”
钟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都五年才查出来这么点,父亲,你手下的人,办事能力似乎也不怎么样啊。”
四周霎时间安静了许多,本就空旷的街道因积雪覆盖着一层阴冷。
巷子里走出来一个带着笠帽的男子,黑色羃离将他的脸很好地遮盖住。
他揭下笠帽,平日里端方儒雅的脸上表情有些阴郁,“我还以为,你会和太子彻底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