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领命就要去,想起爷爷交代的事,又问:“怎么不见主子?”
温也心跳骤停,感受到所有的热意都沿着那处汇集,云越却又说:“他是不是喝了药已经躺下了?”
“嗯”
温也几近崩溃,还好云越向来单纯听话,温也让他去取炭他便去,若是换做栖衡或是慕桑这种聪明的,只怕早就穿帮了。
云越走后,钟卿便愈发肆无忌惮,手中却是牢牢桎梏住他的双腿,怕他因为反应太过激烈崩坏了伤口。
随后,温也只觉脑子一空,随即瘫软在椅背上,眼神失焦。
钟卿面上露出餍足的笑,温也看到他喉结动了动,“你别——”
话没说完,钟卿便将所有吞咽了下去。
温也如扇般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所受震动不小。
钟卿掏出丝绢替他擦拭干净,又给他整理好袍摆,看起来与往常一般无二。
只有温也知道,方才的所有感觉都不是骗人的。
他闭着眼,微微别过脸去,连脖子和耳朵都是粉的,“坏胚。”
“口是心非,方才你的神情可不是这样说的。”
温也羞恼地看他一眼,钟卿揉了揉他的脑袋,莞尔一笑,“糖吃完了,该喝药了。”
温也想到他口中的糖指什么,羞赧地垂下眸子,轮流氓,他争不过钟卿,便只好岔开话题。
“药凉了,好歹热一下吧。”
钟卿却直接端起药碗一口喝净,晾冷后的药苦得他咋舌,钟卿顶了顶腮帮子,平复了好一会儿才道,“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尽量不要出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