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格闻言,连忙对靖文帝说道:“大月皇上,我朝国并无挑衅大月朝之意,我们诚心求和,是刻丹,他、”
蒲格不便说自家王帐中兄弟内斗之事,吞吐半天只好说:“他得了失心疯了,脑子不正常,我这就带他下去找大夫看看脑子!”
靖文帝面上瞧不出喜怒,“蒲格王子一片赤诚,朕自然看在眼里,只是这刻丹大人作为朝国使臣,接二连三针对我大月,着实很难让朕相信,朝国是真心求和来的。”
靖文帝说这话的时候似是带着几分苦恼,言语间却带着上位者的凌厉姿态,将责任和错处放大到整个朝国。
蒲格王子心中暗恨,原本两国关系也不算太僵,且大月周边还有其他小国要处理,自己只要多送点珍物,和大月好生商谈,议和一事也不算难。
可如今因为刻丹三番几次落了大月人脸面,朝国理亏,蒲格还要看人脸色,现在看靖文帝的态度,只怕要割让城池了。
蒲格来时当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割地一事也在自己和父王的预料之中,但是他没想到却是因为他一向无比信任的刻丹坏了事,才让他如此被动。
蒲格正想着如何周旋,刻丹却像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了一样,端着酒杯起身,眼中隐隐有血丝浮动,他对钟卿嗤之以鼻,“笑话,我会怕你们大月?既然宣王妃觉得我刻丹说的不对,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比试一下如何?”
宣王早就忍不住了,怒道:“刻丹,现在是你朝国来找我们议和,怎敢如此狂妄!”
刻丹哈哈大笑,却并不理他,反而对钟卿讥笑道:“宣王妃,你是不是怕了?”
“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伺候男人伺候久了,现在应该是现在连鸡都不敢杀吧?哈哈哈。”
这话不仅是在打钟卿的脸,更是在打整个大月男人的脸,照刻丹所说,若是钟卿不应战,那就证明他确实不敢应战,而刻丹就会更加觉得整个大月的男儿都是这般孬种。
可谁都知道钟卿身中剧毒,好容易才见着点好转,他这样,还如何去应战?
“景迁他身子一直不好,御医说他不宜动手。”宣王狠狠瞪着刻丹,巴不得他赶紧闭嘴。
刻丹却不依不饶,“你们大月男人就是这样软弱无能,连比试一下都不敢?还找这样虚伪的借口。”
“你!”
蒲格怒道:“耶库坦,去将他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