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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

“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得将他碰过你的外衫脱了。”

钟卿闻言,忍不住笑了。

温也大抵是想起自己以前被宣王抱过一次,钟卿就将他的外衫扒了个干净的事,当时还害得温也狼狈不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那时候的他简直想杀了钟卿的心都有了。

而现在被这样对待的人变成了钟卿,钟卿也很是听话地将衣服脱了。

温也脸色这才好点,故作挑剔道:“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做什么?”

温也眼睁睁看着钟卿将里衣也扒了个干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且这人还要向浴桶中走来。

他意识到不对,连忙退后,缩到浴桶边,瞪了钟卿一眼,“钟、景、迁!”

水位随之涨了起来,几乎淹没到了温也的锁骨,钟卿伸手将缩到另一边的温也拉过来,从身后揽住他。

肌肤相贴,温也脊背一麻,被牢牢箍在钟卿怀里。

耳朵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被钟卿施了什么咒一般,瞬间红透了。

钟卿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干净了,你就帮夫君好好洗洗。”

温也咬着牙,羞得都想躲到水里了,“你自己、自己洗。”

钟卿抓住他的手,将他转过身与自己对视,温也的手就贴在自己胸膛,“不行,你既嫌我脏,那就将我洗干净。”

他刻意强调,“每一处阿也都要帮我洗干净才好。”

温也的脸烧得熟透了,他试图从钟卿怀里挣脱出来,跟他商量道:“昨天在马车上,我、我颠得慌,又走了那么久的路,有些累了。”

温也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钟卿不可能听不出来,但这人一点儿也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