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燃了香。”
更衣房燃香很正常,侯府来客人也会在更衣房点上香料。所以她没在意,当时身体也没什么反应,否则早就塞下几颗清心丹,保证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都很清醒。
“是那香的问题?”
“点心和香缺一不可,是从西域传进来的烈性春、药。”左大夫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你这丫头如此粗心大意,要不是你的身体经过多年药物洗礼,昨天在别府你就着了道。这药和其他春、药不同,极为阴毒,会残留在身体里一两个月,期间让人不断失控。”
“那我好像没什么感觉?”江清波对上左大夫凶巴巴的目光,挠挠头说。
“那是因为你吃的药能化解这种烈性春、药的药性。”左大夫恼怒拍桌。“昨晚你和陆大人圆房了。”
“……”
为什么又要提这事。感受到左大夫认真的目光。江清波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人下手也狠,给你下的药量大。被化解一部分,还残留了一部分。日后离这人远着些。”
“知道了。”
江清波被教训,乖巧地点点头。心里把宣王那狗东西又骂了一遍。陆明洲说得对,之前便宜那货了。等着,早晚打断他的第三条腿。她握住拳,心里暗暗发誓。
“一会我给你配两服药。”左大夫瞥她一眼。“最近静静心,养养身体。”
江清波:……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她纵欲过渡需要休养。对陆明洲说还差不多。毕竟只有累坏的‘牛’,哪里有被耕坏的地。
送走左大夫。江清波毫无形象地躺在软榻上,揉了揉酸疼的腰。一晚上没消停,陆明洲也该静静心,养养身体。
“你们先去耳房烤烤火,这儿有我就行了。”
绿梅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江清波愣了一下,起身看向走进房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