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就直接说。”陆明洲扶额挑明。
“嗯,妾身想吃。”
江清波长叹一口气,陪着陆明洲一起吃了半个月的粥,不止舌头淡了,连人都淡了。现在她只想好好吃一顿全肉宴,鸡鸭鱼肉都要吃。
“……要不我们一起吃?”
“夫君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
“睡会吧,粥好了叫你。”江清波拿开枕头,手腕被抓住。她眨眨眼,疑惑抬头。“怎么了?”
“先扶为夫去如厕。”
“夫君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江清波扶着他起床,想了想开口。
“什么话?”
“你一天如厕十多次,是不是肾不好?要不找时间让左大夫看看。”
“……”陆明洲解裤带的手顿了顿,咬了咬后槽牙。“为夫每天喝粥。”
“可我从前生病也喝粥,也不像夫君一天如厕十几次。”
陆明洲;……
“夫君有病要趁早治疗,不要讳疾忌医。”
“……”
陆明洲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挤出一个笑,余光瞥向垂着头的江清波,眼底暗流疯狂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