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了。”江清波洗完眼睛和手舒展开眉梢。
“你这是干什么,这个红椒特别的辣。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和你父亲和明洲交代?”
“儿媳听说二哥前几天从公爹的的书房红着眼出来,半途丢了半个红椒。我就也想试一试。”
陆明钧;……
你礼貌吗?
武安侯瞥了眼陆明钧,眼底冷光凝聚。
“有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无毒不丈夫。二哥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走我们女子的路,让我们无路可走。”江清波叹口气。“我对自己真的下不了手,只能用一用大蒜熏一熏。”
“……”
武安侯扶额,脑仁抽抽的疼。
“公爹你看儿媳现在情绪到位了吗?”江清波眨眨眼,眼底蓄起水光。“惨吗?”
“……”
“没有吗?”江清波皱起小脸,任由泪珠儿滑过脸颊。
“明洲媳妇啊,有事情就直说。”武安侯揉了揉额角,心底默默叹口气。
“我家夫君还不知道婆母的嫁妆被二嫂借走了,每天东奔西走为了护这个家操碎了心。”江清波抽噎一声,拿着绣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还有我们莹姐儿,没了父亲之后被姐妹欺负,差一点未婚夫都被抢走。受尽欺凌,都没人帮她。”
武安侯沉下脸,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们三房和大房哪个不惨。反观二哥这房。用着我婆母的嫁妆,心情不好就摔着听个响——”
“江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