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十分想抽他!
后来,他的确是狠狠教训了怀年好几顿。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次日怀年是被冻醒的,大约是昨晚太热,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踢掉的,他侧脸看了眼,右侧的床上继续空空如也。
怀年抬手遮了遮眼睛失笑,什么毛病,居然又跑了!
虽然昨晚忘了要覃舒妄的联系方式,不过feelg cb就在那里,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退房从酒店出来,怀年本能拢紧了大衣。
真他妈冷。
他缩了缩脖子钻上车。
周简的电话呼入。
“说。”怀年将车开出去。
周简打着哈欠道:“就是问问检查结果你去拿了吗?”
那天经周简提醒后,怀年去了趟医院做了个检查。
怀年清了清嗓子:“正要去。”
“哦。”周简那边传来火机的“吧嗒”声,“你以后可长点心。”
怀年都没好意思说,他报告还没拿就又跟覃舒妄睡了一次。
“开车,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