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盯住怀年给他发来的信息看了看,呵,简直问的莫名其妙,他是被烧糊涂了吧?
覃舒妄将屏幕合下,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辛辣浓烈从舌尖一路滑过咽喉,覃舒妄的脑神经却忽地一跳。
怀年他没删他的号码!
他自己连号码都换过了,却还留着他的号码。
这些年看着不膈应吗,怀年?
覃舒妄又拿起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盯住怀年的号码看了两秒,居然有点好奇现在在怀年的通讯录里,给他的备注会是什么。
覃舒妄长按了怀年的号码,看着跳出来的“新建联系人”和“添加到已有联系人”迟疑两秒,随即又退出锁屏。
炮友而已,不值得存来占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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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一夜未眠,除了感冒发烧引起的不适外,他还面临着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他的脑子可能出问题了。
次日,怀年买了最早的机票直飞杭城。
飞机刚落地,周简的电话就进来了,告诉怀年他就在到达处外面。
“怀年!”
怀年越过人群见周简冲自己跑来,他抬手挥了挥,周简跑近直接伸手搀了过来,“头还疼吗?”
“不疼了。”怀年笑着把手臂抽出来,“别这么夸张,我自己能走。”